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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随缘。
啧。

【元白】无疾而终

是 @雅雅雅雅砻江 发过的旧文,翻出来修一下重发

历史向,历史不好时间轴混乱见谅,部分事件胡编乱造

在此没有组CP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写一下他们的相遇与离别

欢迎挑刺



 

  • 白:“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难。”

那年两人一同登科,当真是春风得意,才气纵横而不可抑之。

白居易初见元稹,只是惊于元稹的才情。贞元十八年两人同时登科,次年同封九品校书郎。

白居易恃才傲物,头一回遇见和他一样怀有如此文采与抱负的人,元稹也是。两两相望时,竟都恍若看到了自己。

元稹眉目生的柔和,平日里向圣上进言时总是轻轻抿着唇。他跪在殿上,抬头一字一句在所有人面前进谏时眼睛里有着少年意气的轻狂与坚定。

而私下里相处的时候他总是轻轻地微笑着,认认真真地听每一句话。

少年人温柔起来的样子太好看,眼睛里有着璀璨的星子,一笑,便落成漫天星河。

什么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已经不重要了,两个人逐渐靠近。



  • 元:‘’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并没有相处多长的时间。

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元稹在此之前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从他私心而言,或许白居易被贬后对于他的前程更为有利,但莫名其妙地,元稹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有了白居易,他又和谁一起在京城舞文弄墨花前月下。

心空落落地,一直往下坠。



  • 白:“心绪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

白居易不是没想过写信给元稹。

写什么?写当年的轻狂?还是写如今的落魄?

元稹有崔莺莺,薛涛和韦从,白居易也有小蛮和樊素。两个人如今天各一方,当年的那一点点的交情,如今竟然没被岁月消磨殆尽,还有给彼此写诗的念想,便已是难得了。

匆匆写完两张纸,想要就此封起却又怕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来得及写上去。

何苦呢,不过是自欺欺人,假借几张书信来营造一个仍旧关心彼此的错觉。




  • 白:“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元:“我今因病魂颠倒, 唯梦闲人不梦君。”

各在通州和湓水两地,远隔千山万水,却又心有灵犀一般。

元稹此时正大病一场,日子过得恍恍惚惚,不知前半生的得意,亦不知后半生的坎坷。

只是忆起了二十三岁那年,在长安初见的白居易。

病得昏昏沉沉,梦里什么人都有,像是把前半生走马观花了一遍。

可独独没有梦见白居易。

那个一提起来心都会微微发抖的名字。




  • 白:“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

分别,无尽的分别。

这么长时间过去,白居易都快不记得当初那个金殿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想必那人也不记得自己了吧。

只是,他怎么肯忘呢。

两个人心照不宣,书信来来往往,仿佛他们能在这一封又一封的信里找到些许慰藉。这一点点的念想,几乎是支撑着他们走下去。

尽管彼此渐行渐远。

白居易停笔的时候天已经要亮了,他有些茫然地听着屋外的鸟鸣声。

他想,他并没有很思念元稹。只是元稹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写信了。难道元稹已经忘了吗?又或者,本就只有他一个记得。

微之微之。



  • 元:“无身尚拟魂相就,身在那无梦往还。”

元稹不是忘了,只是他的病越发严重。

那一个当年与朋友把酒言欢的少年,历经半生蹉跎,而今已是满鬓寒霜。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他在病中写道,愿来世仍能遇见你。

大概今生的遗憾太多太多,只好将未尽的心愿留到虚无缥缈的来世。



  • 白:“多生以来,几离几合,既有今别,宁无后期?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

元稹走了。

白居易出乎意料地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他一手操办了故友的殡葬之礼,所有人都说他坚强。没有人看到那之后的无数个夜晚白居易从梦中惊醒,伸手却触碰不到那个人的影子。

你不在,我也会走下去。

只是,只有我一个了。



  • 白:“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九年以后的白居易,已经忘了故友的样子。

九年里元稹的女儿与女婿相继离开,白居易眼睁睁地看着小辈们也在自己之前离世,不知自己还要孤独地活多久。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发梢三尺寒霜。

彼此阴阳两隔,而你承诺的来生,于我而言已成奢望。

今世没什么好再说的了,一切入骨沁髓的思念,一切欲言又止的遗憾,你不必知道。

我将独自守着一切。



无后续

在世人眼中他们是朋友也好还是超越朋友的感情也好,

真实的白居易与元稹之间的关系,我们都不得而知。

我写这个也未必是为了什么,只是今天读到两人来往的信件,觉得很是可惜而已

于是想来自己写一下我所理解的元白的故事

仅此而已

感谢各位看到这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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